真的只写EA!

【EA】Big Cat 1

小甜饼一发完

在看bbc纪录片时想到的脑洞

我想写动物世界!动物世界au



eames是个兽医。

他成为一个兽医几乎是个必然的选择,因为他热爱动物,尤其是犬类,他甚至喜欢被狗狗舔一脸口水的感觉。所以当他去非洲当志愿者时,他的教授再三警告过他不要和野生动物舌吻,即使eames不会弄丢一半脸,他也可能会被迫扎上更多的针头。

一个伦敦人来到这片有热烈阳关又缺少水分的非洲大草原肯定是不适应的,但是能见到非洲野狗和鬣狗的兴奋劲把这些水土不服全部掩盖了过去。他就是偏爱这些丑丑的犬科动物,那似乎激发了不少父爱。

所以当他被分配到猫科基地时几乎是不满地冲他的老教授大叫。

“你应该知道在非洲大草原上猫科和犬科的出现概率差多少,eames,这会让你学习的更多一点。”

老教授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eames发誓他妥协是因为这个笑容而不是听到数学名词。

他遇见了arthur,他的研究对象,雄性,大概二岁左右,身材瘦长但是健壮,纯黑色皮毛还有金色的眼睛。一只在非洲大陆上少见的黑豹。

“我认为arthur这个名字比较适合一只狮子。”eames近乎愤怒地盯着那只懒洋洋待在笼子角落里的看也不看eames一眼的黑豹愤怒地说。

他可以和狗狗用人类语言沟通一小时以上,尽管这让他看起来像个疯子,但是他就是喜欢这么做,还有狗狗们给他的反馈。显然猫科动物,尤其是行踪神秘,不在乎其他同类,总是独来独往的豹类,不愿意给他一点好脸色。

就比如arthur吧。eames站在那和arthur唠叨了快有十分钟,arthur只是用鼻子发出一个嘁声的共振,像是在不屑这个人类可以说出这么多话。

说是研究,但是eames大部分在做的事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动物饲养员。他负责切肉,确保arthur的饮食,打扫他的笼子,检查arthur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应该是个专门研究犬科动物的兽医,而不是当一只高贵的黑豹的私人护理员。

eames无精打采地打扫着arthur的笼子,把arthur磨爪子挠下来的树皮扫成一小堆。当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野兽的低吼声时,他才想起自己忘记把arthur隔离开了。

这可不好玩,eames僵硬地转过身来,对上食肉动物那双毫无感情的双眼,arthur正在接近他,一步一步就像是eames生命最后的几步。

“冷静点,darling。”

eames知道他不应该后退,他极力回想他的教科书上关于如何在大型野兽面前活下来的方法。他显然跑不过一只豹子,他也不可能跑到树上,arthur爬树比他还快,他也不可能打得过arthur,看看那双巨大的爪子。但他还是握紧了手里的扫把棍子像是他的救命稻草,悲哀地觉得自己将命丧于此。

arthur在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发出一阵令人恐惧的低吼,一个威胁的共振,eames的手立马无助地从扫把棍子上松开了。

就像对待一只猫,arthur只是一只猫。eames试图催眠他自己。

“冷静点,kitty,你只是只大猫罢了,看在我伺候你这么久的份上,别咬我。”他蹲下一点身子,伸出了手,没准他很快就会被咬断脖子呢,失去一只手没准能让他活下来。

arthur看着他的手思考了一阵,他看上去很是不悦,也许在考虑这个自大的人类怎么能把他当成一只猫。eames止不住地颤抖,这不是个好事,他记得一只抖动的草是怎样让他妈妈的猫凶猛地扑上去的。arthur可能现在把他当成了一根巨型逗猫棒。

arthur甩了甩尾巴,尾巴尖像只响尾蛇一样左右摇摆,一只爪子抬起来,然后他低下了点头,肩胛骨高耸在他后背上,这是动物们攻击前的姿势,eames在被扑到之后才意识到,他闭上了眼睛,希望这个过程不会太痛苦。

但是arthur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咬上他的脖子,他一只爪子踩在eames胸口上安静下来。

eames的走马灯都放完了也没有等待到他预期中的疼痛,他微微睁开了点眼睛,盯上那双摄人魂魄的金眼睛。有那么一个瞬间,他以为arthur对他产生了兴趣,但他只是只黑豹啊,他是只猫科动物。arthur盯了他一会,eames能看清他的黑色皮毛是如何亮丽和光滑,他甚至没有一点花豹的暗色斑点,他有圆圆的耳朵,不得不说那还挺可爱的。

arthur的胡须颤抖了几下,他缓缓地低下头,湿冷的鼻子在eames颈边嗅了嗅。eames试图冷静下来,食肉动物可以听到你恐惧的心跳,这会让他们的血液沸腾。但他依然提心吊胆,好在arthur只是闻了闻他的味道,好像他身上的味道令他满意,他于是整只猫都伏在eames身上,他用脑袋蹭了蹭eames的脸颊。

arthur这是在对他示好呢。eames感到受宠若惊。他试着把手放在arthur的身体两侧,手掌滑过他柔软的皮毛安抚这只亲近他的黑猫。他现在真正知道为什么非洲有那么多偷猎者了。

“kitty。”

eames低语,手掌从黑豹的脊梁上摸过去,arthur打了一个哈欠,把头靠在eames肩膀上。他能闻见arthur嘴巴里的血腥味,这一切都告诉他一只致命又美丽的野生动物正贴在他身上,这通常意味着他应该已经死了。但是没看到arthur令人恐惧的獠牙让eames胆大了起来。

他把一只手伸到arthur脖子底下抓挠,arthur十分享受地蹭着eames的手。这和他的狗狗就没什么区别,arthur给他展示了他哪里更需要抚摸,eames当然会意地满足这只猫科动物。

就在需要爱抚这点上,猫科动物和犬科没有任何区别。但考虑到arthur是只非洲大草原上的黑豹,他对eames展示出的仁慈和兴趣还是挺奇怪的。

“哦我的天哪!”他听到美国姑娘ariadne在笼子外面发出一阵大叫。“eames,你在,你在干嘛呢?”

arthur还是乖乖地待在原地任由eames抚摸他。

“你还好吗?在喘气吗?”ariadne看上去有点小慌乱。eames艰难地支起脖子隔着arthur看他的同伴。

“噢,真谢谢你,ariadne。你能解救我一下吗?而不是顾着拍照片。”他压低声音不要打扰到arthur的圣贤时间。猫科都是善变的动物啊,这就是为什么eames更喜欢狗。

ariadne拿了块肉去引诱arthur走开。arthur非常不屑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发出怪声的ariadne,懒洋洋地从eames身上起来去吃肉了。eames这才有机会逃开。

“天啊,eames,你是怎么做到的?”ariadne听上去非常愉快,她盯着笼子里细嚼慢咽的arthur的眼神堪称沉醉。

“你是说我怎么把自己和arthur困在笼子里的,还是我没死掉,这两件中的哪一件?”在笼子外面eames可自在多了,但是他喜欢上把手指滑过arthur油亮温暖的皮毛的感觉。

“我是说,arthur,从没有人能跟他那么亲近过。他是在基地长大的,但是自从他姐姐逃出去之后,他就变得非常不亲近人。”ariadne解释,她在基地来来去去至少呆了快两年了。

“哈,我猜他喜欢我?”eames猜测,这是唯一一个让他现在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的原因。

像是在反驳他的话一样,arthur在笼子里朝他吼了一声。

“深表怀疑。你大概只是运气好。”ariadne嘲笑道。

eames依然干着他的日常工作,但是每次都再三检查过他和arthur至少隔开一道铁栅栏他才敢进入arthur的领地。但是他敢说,arthur的确喜欢他,别人靠近他的笼子,arthur连眼睛都不抬。ari就差拿泥块丢他了,arthur也不看ariadne。

但是反观eames每次出现在他笼子边上,无论arthur在哪,树上,他睡觉的地方,eames看不见他藏在的灌木后面,他都会猛地跳出来轻巧地溜到栅栏边上磨蹭,欣赏eames被他惊吓到的表情。

arthur表现出不安,他总蹭地面,翻肚子,对eames送来的肉也嗤之以鼻。

哦,arthur到发情期了。eames点点头。

“你难受是不是?darling?”eames独自坐在栅栏外面,习惯性地和arthur对话。”要是我能做点什么就好了。“基地里有别的豹子,但是arthur不喜欢她们。他不喜欢别的豹子接近他的领地,他会愤怒地袭击他们。

arthur像是听懂了一样发出一个柔软的低吼。eames已经足够熟悉他,他知道arthur什么时候心情不错。

“你应该收敛一下你的坏脾气。”他只有趁着没人的时候才敢这么做,把他的手指艰难地伸进铁栅栏的缝隙里搔弄一下arthur的脖子,但他看出来对于arthur来说这根本不够。

“试着改变一下,你这个泥棍子。”如果动物也能翻白眼,eames确定arthur一定对他翻了个白眼。

eames晚上睡得很安稳,他适应这里恶劣的生活条件非常快,而又因为没人管他而迅速地放飞自我。他们经常会举办个小派对,eames喝了个烂醉摇摇摆摆地躺在他床上。

这时候要是有个漂亮姑娘躺在他边上就更好了。他肯定是喝的太多了,和俄罗斯人斗酒都没什么好下场,他的爱尔兰基因也拯救不了他。

你瞧,这有个漂亮男孩呢,就支棱在他身上,审视他。男孩也是不错的,对于eames来说没什么差别,又没准这是他在做梦呢。

他大概二十岁左右,一头黑色的小卷发乱糟糟的,白皮肤棕眼睛,他还什么都没穿。eames感到他炙热的身体贴上来时觉得自己绝对是在做梦。

他摸了摸他的头发,柔软,又有点扎手的硬,绝对不是人的毛发。但这个触感他很熟悉,这感觉,就和他摸过的arthur的皮毛差不多。eames有点清醒了,他试图看清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棕色,他再三确定,但是又散发着点悠悠的金色。他有圆圆的瞳仁,这让他的虹膜又窄又细,这绝对不是一个人类的眼睛。eames瞬间清醒了。

“arthur?”

eames怕不是还在梦里吧。arthur是只黑豹,可不是他妈的人类。他也更不可能一丝不挂地跑到eames身上。

他胡乱地摸了一下这具身体,没错,光滑,一丝不挂,带着几乎高烧的温度。

“你说,你能做点什么的。”

arthur贴着他的下巴轻笑,他的声音不是低沉的吼声,而是真实的人类声音,有点低沉,也许那是因为带上了暧昧的情欲。

“eames。”他喊他的名字就像黑豹柔声的低吼。

“这他妈的——”

eames在想他是不是应该推开arthur,但是他无法抗拒,因为arthur咯咯的笑声让他们都意识到事情发展到了一个不太可能挽回的地步。

arthur蹭着他的胡茬,好像eames扎人的胡茬能让他不那么痒。他蹭他的方式就像是一只渴望抚摸的猫科动物,eames无法控制自己的手停留在arthur光滑的下巴上,arthur从喉咙底部发出愉悦的咕噜声。黑豹不会咕噜,只有猫才会,eames疑惑地盯着arthur的脸。

“我现在是人类。”arthur试图解释,但是沉浸在eames的抓挠里他无法自控。人类也不会发出这种咕噜声啊,eames想要大吼。

“这是我的种族选择配偶的方式。”arthur眯着眼睛说出的话让eames红了脸。

他们离得这么近,eames能闻见他身上野草和泥土还有野性的味道,也许带着一丝丝arthur今天刚吃过的生肉的血腥味,但是那都被eames身上的酒精味盖过去了。

arthur垂下头缓慢地贴近eames的脖子,就像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那样,他试图去嗅eames身上的味道,那是他选择出的他中意的味道,他需要去确认eames是那个eames。因为他是一只豹子,一个动物,他们不依据外表来判断他们的配偶,而是靠气味。就现在而言,eames身上的酒精味太浓了,他根本闻不到。

eames感应到他脖子的第二次危机,他卡住了arthur的喉咙,即使是人类的arthur也似乎充满着危险。

“eames。”arthur果不其然不悦地压低了声音。

eames几乎是哆嗦了一下把手移开了,他转而去揉捏arthur的后颈,要是arthur张开嘴巴咬他他还可以把他提开。人类版本的arthur看上去是一个他能打得过的对象,又或许这是身若无骨的arthur给他的假象。

“easy,kitty。”eames从喉间滚过安抚。

arthur把鼻尖贴在eames脖子上,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荷尔蒙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张开了嘴。eames能感到比arthur身体还热的气息打在他脖子上,他瞬间握住了arthur的后脖,这也许能让他动弹不得,就像一只猫。

“你是怕我咬你吗?”

arthur停在那动也不动,这没有一点帮助,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撩着eames的耳朵让他更想把arthur压在身下。

“呃,没错,darling,你能离我的脖子远点吗?”eames提议。

arthur理都没理他,径直舔了一口eames的脖子。猫科都有个让人又爱又恨的舌头,他们的舌面上布满令人不寒而栗的倒钩,显然arthur也有,但是eames却感到他的欲望更强烈了。

“不错?”

arthur撑起头看着eames,他的棕眼睛闪闪发亮,嘴角上的笑意玩味极了,eames还看到他有一对甜蜜的酒窝。他盯着arthur,他的体重,他的温度,他皮肤的光滑,这都是真实的。而eames的酒已经醒了。

“张嘴。”eames捏了一把arthur的后腰,几乎蛮横地命令。

但是arthur没有愤怒地挠他一爪子,猫科动物通常不遵从命令。但是arthur乖乖地张开了嘴,他口腔里黏膜的颜色几乎让eames疯狂。

eames把他的舌头扫进arthur的口腔,感受arthur的舌和他的纠缠在一起时燥人的刺痒感。

“我想吃了你。”eames真诚地说。

arthur咯咯地笑了,他脸上有醉人的红晕,然后他贴向eames更多。

“你可以试试。”他说。

这棒极了。arthur棒极了,谁还管他第二天醒来之后旁边睡着的会是个人还是头致命的黑豹。人类arthur也有同样的致命之处,但是意义完全不同。

他在抱着arthur昏睡过去之前想起了老教授的话,舌吻,半个脸,还有一沓针头。

如果arthur明天还是个人,他想他们都要去接受那一沓针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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